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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过后的回味和时序交错的叙事
——读维摩小说《倒叙流年》
□杨贵堂
每个小说家，都会写到成长。如果说是一种能以较大的单元容量传达时间流中人生经验的文学类型，那么小说家首先是自我反刍，从自己的成长中寻求生活片段，东拼西凑，切割整合，涂脂抹粉，包装上市，流向坊间，其中的真真假假，也是一言难尽——毕竟，虚构才叫小说。维摩也不例外，《倒叙流年》正是这样一篇小说。
将“故事”（素材）与“叙事”（或称“文本表达”）区分开来，是传统与现代小说批评的分水岭。当法国学者托多罗夫提出“故事”（表达对象）与“话语”（表达形式）这一区分的时候，叙事学的理论雏形才算基本完成（转引自申丹、王丽亚《西方叙事学：经典与后经典》，北京大学出版社）。故事层面，聚焦于事件和人物的结构；叙事层面，叙述者与故事的关系、时间安排、观察故事的角度等成为主要